坐上车，祁雪纯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：“司俊风，你对程申儿……唔！” “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。”

“你怎么看？”白唐问。 “他在公司里做的事，你都知道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男人又对祁雪纯堆起笑脸：“嫂子，是我错，我错了，你大人有大量，就原谅我这一回！” 社友发来消息，那块铭牌的来历需要时间去查。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 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

“祁小姐，不让你受累了，”主管坚持拦她，“给我十分钟时间，我马上把事情……哎，祁小姐……” “你现在也看到了，她在挑拨离间，”祁雪纯耸肩，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到时候我还击她，你可别心疼。”

祁雪纯的线人给的消息，莫子楠的经济情况不算差，但他仍然利用课余时间在这里打工赚钱。 偏偏她在孕期也没长几两肉。

“儿子，你说她女儿是不是杀人凶手？”白唐妈问。 “申儿，”他勾唇轻笑，不以为然，“你还很年轻，不要冒然说永远。”

“保姆？”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，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，同色裤子，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，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。 唇瓣被咬出了一条深红印记，清晰的落入他的眸光之中……他眼底有火光在摇曳。

祁雪纯没有证据属于私下调查，只能低调行事。 祁雪纯想到他对侦破案件也有兴趣，压低声音问：“你看刚才那个帅哥了吗，有什么感觉？”

“蒋奈，你不想要身份证和护照了？”司俊风问。 孙教授微愣，对方强壮无比，精神却被控制，的确有研究价值。

但祁雪纯看过资料，今天不是莫小沫的生日。 “原来你是投资人啊，”祁雪纯恭维她：“这不巧了吗，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。”

他的声音听起来怒气满满。 “什么意思？”

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。 程申儿浑身一颤。

“不用这么麻烦，”欧翔忽然站出来说道，“当天是我去见的袁小姐。” 她希望司俊风怎么回答，说“不是”，打祁雪纯的脸，是不是？

“现在开始，真正的心理内耗战开始了。”白唐看一眼腕表，“再等等看。” 其实祁雪纯本来是想假摔的，这样既可以将程申儿打发走，自己又可以留下来。

“和祁家合作的生意已经开始了，线路正在铺设当中。”司俊风回答。 祁雪纯知道他上钩了，继续说道：“司云姑妈有写日记的习惯吗？”

闻言，司俊风暗松一口气，他以为祁雪纯在调查自己。 蒋文脸色微变，“什么孙教授！”

司俊风明白，她这是逼着他赶程申儿走。 她不禁瑟缩了一下，他粗粝的大拇指弄疼她了。

几乎是同时，祁雪纯用力推开了司俊风，顺势给了他”啪“的一个耳光。 是祁雪纯没错。